宋思思沉默了，宋芳杞人忧天的对象很该换一换，余一言的父母听起来完全不用担心相处问题，传说中的恶婆婆，反变成了宋芳这个“丈母娘”。
余一言半晌没听见对面的动静，有些奇怪：“宝宝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啊？哦，没什么，我只是有点累。”
余一言看了眼时间，已经过了十一点：“那你先睡吧，明天不是还得出门玩吗？我这里也快处理好了，你不用等我。”
“那好吧，你记得早点休息。”
“宝宝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国庆结束，余一言就抽空查了各类学校的专业排名。
不想待在南方，那么B市会是最好的选择。
学校多且排名靠前，可挑选的余地大，之前夏令营还去过一次，不算太过陌生。
问题在于气候干燥，空气质量不好，不知道宋思思能不能适应。
他花了点时间把各个学校的优劣势整理好，打包发给宋思思，让她自己先了解了解，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。
宋思思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远大志向，念初中时只想到要考省一中，念了高中希望考个离家近的重点大学，上了大学，只知道尽力拿个好绩点，其他的根本没想过。
面对十几二十个学校选项，她只觉得头大：“爸爸，你没有想考的学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