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么用眼睛呀,样品都挂在那里。”阿珊头翻翻白眼。
“吃饱生米饭了,今朝真是触霉头。”那顾客摔下布匹转身走了。
“同志,替我剪二米五六。”后面的顾客马上挤上来。
临街柜台的女营业员跑过来告诉阿珊头:“我看见你家毛头在穿马路。”
阿珊头一愣,马上摇摇头:“你大概看错了今朝我把讨债鬼锁在房里了。”说这么说,毕竟有点心不定,看看店堂正中的钟,叫起来:“十一点敲过了,老板,该轮着我吃
正在给顾客剪布的经理不抬头地说:“去吧去吧。”
阿珊头慌慌张张跑出店门,家离店很近,只隔一条马路,她打冲锋一般,吃饭加休息只有一个钟头时间。
阿珊头冲进院门,开锁,嘴里喊着:“毛头,肚子饿了吗?妈马上做饭,啊J”一脚踏进门却愣住了:屋里像遭人抢了一般,棋子儿扑克牌、散了架的冲锋枪摔得满地都是,西瓜皮丢在床上,可乐瓶倒在桌底下,就是没有毛头的影子。“毛头一”她惊恐地大叫,眼睛盯在窗前,那里的一张方凳上叠着一把小竹椅,窗户洞开着。阿珊头别转身冲出门,一路跑一路喊:“毛头毛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