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步比平时略快，几乎是跑着下楼梯的，他也是顶着一头极其杂乱的头发，要知道平时的商斯泽只要是出现在人前，就一定是梳洗完备的。
可是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。
只见他跑到顾暮然和陆朝阑面前，几乎是和苏牧怀是一样的神情，“你们……”
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：“这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苏牧怀瞬间看向商斯泽，“你也做那个诡异的梦了吗？”
闻此一言，商斯泽瞬间看向苏牧怀，“你……”
两人的眼睛瞬间撞在一起，彼此眼中似乎想传递的信息是一样的。
苏牧怀一整夜脑子就像是在梦工厂里面不停的闯荡，一整夜脑子都未歇息。
商斯泽又何尝不是，两人都明白各自想表达的，但是此刻，真正看见两位当事人，他们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。
顾暮然知道他们或许梦见了当年的事情，但是她不知道他们都看见什么。
但是她知道他们的情绪需要先缓冲一下，于是她看向管家，“先将他们的早餐也一并送来吧。”
顾暮然看向苏牧怀和商斯泽：“先吃饭吧，想说什么等吃完饭再说。”
两个人吃早饭的时候，三番四次看向顾暮然和陆朝阑，两个人像是什么都没感受到一样，并未多看他们一分，只是径直自己吃自己的，但是苏牧怀和商斯泽他们却仍像是没有回神一样。
顾暮然很快就吃完早饭，并且自己将餐具送回到了厨房，再次折返回来的时候，她看了一眼苏牧怀和商斯泽，但是什么都没有说，而是抬步去了自己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