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旬拍到了丹药,更是胸有成竹了:“反正拍那兵刃,我爹本是预算有十万两银钱,如今丹药那儿省出来两万,就足有十二万了。”
正是说着,管事的已经差人把那兵刃给请了上来,兵刃有戾气,也就没放到展台上,而是放在了一侧的桌面上,桌上有个刀架,来展示正合适。
“最后一件压轴的兵刃,底价得从一千两起!”说着,管事就敲下了小木槌。
秦旬似乎想一锤定音,根本懒得和下面的人叫价,直接让侍女报了个数:“天四号厢,十万两。”
本身好几个跃跃欲试的世家子弟,手里面都已经拿起号牌了,生生地被这十万两给吓得缩了回去,这……这什么人啊?但还是有个胆子大的,举了牌:“十一万两!”
秦旬傻眼了,竟然还真的有人敢接!
“快,快报十二万。”
侍女会意,举出号牌:“天四号厢,十二万两。”
这下子是真的把路给堵死了,没有一个敢多说话,现场的气氛一度十分的诡谲,本来许多都是来凑热闹的江湖人士,就盼着能一堵萧大侠兵刃的时刻,多多少少准备了些银两,竟连价钱都还没叫呢,就有人叫出了个最高价。
秦旬得意洋洋地翘着腿,已经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了,萧清然也觉得没人会为一把兵刃再一掷千金的吧?
就在眼看要成交之际,一个清冽的声音从对面传来:“乾二号厢,十五万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