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白愣了愣:“叶兄高见啊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叶凛城叹了口气:“我也只是瞧着她傻,欺负她让她欠了我人情,好继续赖着不走。”
沈知白顿时有种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”的感觉,拍了拍他的肩膀,跟着叹了口气。
“老子心情不好了。”叶凛城眯眼:“咱们去看看三王爷吧。”
“心情不好还去看他,那岂不是心情更不好?”沈知白挑眉。
冷笑一声,叶凛城抹了抹嘴角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……
沈故渊坐在书房里冷静了一会儿,觉得自己最近太过暴躁,这样下去会一直无法断绝七情,实在不妙。
深吸一口气,他平和了面容,捏着自己的一缕白发,心里暗暗发誓,往后不管遇见什么,都要冷静,不能再失态发怒。
誓刚发完,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沈知白裹了白狐披风走进来,笑眯眯地道:“还是三皇叔在的地方最暖和,外头又要下雪了,借皇叔的地方避一避,喝两盏茶,皇叔不介意吧?”
扫一眼他这方才还没有的披风,沈故渊淡淡地道:“不介意,但我看你不冷。”
“要是不冷,我才舍不得让人去马车上把这披风拿来呢。”沈知白叹息,目光眷恋地看着身上的披风道:“这可是池鱼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