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这么说的:
君臣、父子、夫妇之义,皆取诸阴阳之道。君为阳、 臣为阴;父为阳、子为阴;夫为阳,妻为阴。(《春秋繁露·基义》)
天之亲阳而疏阴,任德而不任刑也。是故仁义制度之数,尽取之天。天为君而复露之,地为臣而持载之;阳为夫而生之, 阴为妇而助之……王道之三纲,可求于天。
人间的伦理秩序,便是天定的秩序,君为臣纲、父为子纲、夫为妻纲的“三纲”是不可移易了的。
道之大原出于天,天不变,道亦不变。(《对策三》)
若夫大纲,人伦、道理、政治、教化、 习俗、文义,尽如故,亦何改哉?故王者有改制之名,无易道之实。((楚庄王》)
为完成他的理论,他可谓绞尽脑汁了。应该说,为维护大一统的统治,他是不遗余力的,以致不惜借用天的力量。
他在《举贤良对策》中作了总结:
天令之谓命,命非圣人不行:质朴之谓性,性非教化不成;人欲之谓情,情非制度不节。是故,王者上谨承天意,以顺命也;下务明教化之民,以成性也;正法度之宜,别上下之序,以防欲也。修此之者而大本举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