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其实,元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意思,反正就是不想让他掺和。
“那就好!”老疤转身就走,“小哥你记住了,我老疤再怎么窝囊,也是个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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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老疤,元庆刚想继续去找天林,岳水披着一身雪花来了,后面跟着腰板笔挺,一脸矜持的夏提香。
元庆让进夏提香,问岳水过来有什么事情,岳水说:“我在路上碰见夏老师……小满哥带着几个兄弟出去了,好像有行动。”
元庆皱了皱眉头:“你马上去把钱广喊过来,然后去找小满。你不要管他干什么,跟着他就行,有必要的话马上找我。”
岳水咕咚咕咚下楼,元庆关上门,给夏提香鞠了一躬:“夏老师大驾光临,小弟有失远迎,得罪,得罪。”
夏提香还礼,脱下自己那身落满雪花的银灰色燕尾服,掸两下,边往衣架上挂边说:“肖厂长临时有事儿,让我代表总厂领导过来表示一下心意。”元庆这才想起那天肖梵高说过要三天以后过来“烧炕”这事儿,不禁赞叹: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啊,这叫一个守信。
“自家兄弟,还那么客气什么?”元庆故意装糊涂,“来就来吧,还表示什么心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