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牧谣不太在意:“你怎么跟秦无衣一样,凡事都疑神疑鬼,或许是没有寻到草药,这才空手而归。”
“一次尚能解释,可每次都空手而归就不同寻常了。”
“每次?”聂牧谣一怔。
羽生白哉点点头:“我一直都在留意他们父女的举动,每次从山里回来,说是去采药,但我从未见过他们带回半株花草。”
聂牧谣打量羽生白哉良久,独处这么久只感觉这人对自己无微不至,不曾想还心细如尘,这些琐事他都会去留意。
“你干嘛成天盯着薛修缘父女不放?”
“我是一名武卫,习惯了时刻警戒周围的异样,秦无衣临行前嘱托我小心提防,起初我并没想太多,不过这些日子还真发现这对父女有问题。”羽生白哉扶着聂牧谣一边向仰天台走去一边说道,“他们在终南山好像有其他原因。”
“他们有什么问题?”
“我之前问过薛南的伤势,她说脚伤是入山采药时不慎跌伤,可事实并非如此,就在刚才我推门进去时见到她的伤口,那不是跌伤而是箭伤。”
“箭伤?”聂牧谣停下脚步,神色愕然,“这两人隐居终南山熬药,怎会身中箭伤?会不会是你看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