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依奴婢愚见,不见有不见的好,惊鸿一瞥,怦然心动岂不更妙,我说的这话,也不是我凭空胡诌的,春日里,爷不是还写过一句什么,人生若只如初见嘛,奴婢虽不懂诗词,却觉得这句极好,想来初见当是最美的。”
慕锦成被她说笑了,轻斥:“你这丫头,这是几时的事?我都不记得了,你倒桩桩件件记得分明。”
“爷写得每个字,奴婢都收着呢,只怕老爷哪天想起来抽书查字,这虽说不是什么正经的经纬文章,但吟诗作赋总也可以充数,只你写得字好些似乎都错了。”右玉有些惋惜道。
慕锦成哑然,他虽顽劣,却也是打小就练习书法,只可惜,他的记忆里总是塞不下繁体字,故而常被先生打手心,可越打,他越记不住,渐渐的,他就不愿去学塾装模作样。
他的字常被慕绍堂批为鬼画符,至于他写的治世文章更是不堪一读,也就是诗词文采还可拿出来装装门面,慕锦成也曾暗暗庆幸,前世的记忆也不是没有半点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