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应该是想让我去找他要人。”单一诺看着炭盆中红彤彤的木炭道,“看来他很急切想要得到我的血。”
“小诺儿,你是不是和尊主交过手了。”石头急切的问,“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?”
“你知道什么。”胥天翔一针见血的问。
石头回眸看了他一眼,又转向单一诺眉头紧蹙的问:“你的呼吸……”
单一诺内力深厚,从他在单家大门外第一次见她就没有听到过她呼吸间的间隔,现在他居然能听出她呼吸间的节奏。
回忆起来,好像下午的时候他还听到了她走向胥天翔的脚步声。
以她的轻功,就算是在深夜走在无人的巷子里,旁人也很难听到她的脚步声。
下午,他在杜邵轩口中得知胥天翔间歇性失忆的事,并不知道她双手双脚的筋脉断了,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功力。
“胥天翔。”他好似想到什么,顿时怒火中烧的看向胥天翔咬着后牙问:“是不是你?”
能害她成这样的人只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,云林,云森和泠雨都不敢。
祁玉已经不在人世,就算在也不会伤她分毫,言槐简直就把自己看作第二个祁玉,只为护她周全而存在,更不会伤到她。
苍暮更是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疼爱。
护着她的人都毫发无损,只有她和号称只失去有关她那部分记忆的胥天翔。
他推断,导致她伤的这么重的人一定就是她始终无法割舍掉的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