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嬷嬷连忙整理了衣裙,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溜了。郝厨子反应也很快,拿着勺子就跑了个没影。剩下个年纪轻轻涉世不深的苏铭对着自家主子傻笑:“嘿嘿嘿?”
池鱼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坐起来,就听得外头稀里哗啦乱响,还带着人几声惨叫。
“师父?”
沈故渊拂了拂衣袍,若无其事地回屋子里来,拿给她一身新的青鲤白狐裙:“更衣,该出发了。”
“哦。”已经不会害羞了,池鱼直接当着他的面换好衣裳,洗漱完毕打着呵欠问:“方才外头是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苏铭在练功。”沈故渊道。
池鱼不疑有他,点点头就信了。然而出门的时候,她一侧头,吓得差点摔下台阶。
苏铭被一捆红线吊在了侧堂的屋檐下,来回晃荡着,很像一根腊肠。
“这……”抓着自家师父的袖子,池鱼震惊地问:“这是练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