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红衣的惨状，也看到了病态发狂的曹宪，胸腔内的烈焰熊熊燃起，恨不得烧透了自己的胸膛。
“曹宪，你到底要做什么！”
“哥，你来了，我什么都没做呀。”曹宪扔掉剪子就伸开手迎向曹昂。
曹昂甩开她的手，逼问道：“仙儿遇刺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“呀，吕仙儿竟然遇刺了，真是好消息呀，哥，快告诉我她死没死？”曹宪很兴奋却还是装着无辜的样子。
对于恨仙儿入骨的女人，她的表现没有任何问题，只是曹昂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盯着她的眸子，问：“看着我的眼睛，回答我，仙儿遇刺到底是不是你主使的？”
曹宪也盯着曹昂的眼睛，反问道：“若是我做得，你打算怎么处置我？”
“我会杀了你！”曹昂一字一顿道，眸子内的烈焰几乎要凝为实质。
曹宪忽然仰头大笑，笑出了泪花，然后对曹昂道：“哥，那你要失望了，不是我安排的。”
她说得相当平静，仿佛一瞬间从那个病态发疯的女人回复到曾经的样子，她整理好衣服，挥手让下人将红衣拖下去。
曹昂没有再追问她，目光也从她脸上移开转向下人，喝止道：“住手，我的人还不是你们能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