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猛然松了一口气,要知道这群家伙刚才可都是真枪实弹的上膛了!
要是一个走火,他小命就不保了,直接光荣牺牲。
非洲佬听懂了江白的翻译,同时半信半疑:“你妻子的父母叫什么名字?”
“云睿霖,秦颜。”厉云霈让江白用阿拉伯语翻译过来,“不过不确定他们有没有用化名在这里工作,如果他们还在话,是华夏人,应该很好找。”
江白翻译后。
非洲佬指了指其余正在扛货的几个华夏人:“他们都是难民,十几年前被拐卖过来的,也就三个男人,没有你所说的是一对夫妻,这里的生活没有想象中好,所以通常没有人会主动来这里。”
江白将这些话翻译给了厉云霈。
厉云霈听完后,脸色有些凝重,“我可以看看他们的脸吗?”
“可以,你去吧,我让他们停下来给你看。”管事的非洲佬很大方,让那三个华夏男人停止扛货。
他们身上满是泥泞,衣服破烂,穿着早已做旧的马丁靴,五官全是伤痕,很明显被打过。
肌肉上有几道是绳子勒出来的血痕。